中国通史(下)(308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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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通史(套装上下册)》分为两部分,其一主讲政治史,按照历史顺序加以串联,在理乱兴亡的同时,将历史知识更系统地进行梳理;其二主讲文化现象。本书作者吕思勉,中国近代历史学家、国学大师。与陈寅恪、钱穆、陈垣并称为“现代史学四大家”。作者著此书时正值抗日战争,本书是为了满足当时大学教学的需求而编写的,对初学者系统地掌握历史的各个方面有很大帮助。
吕思勉(1884-1957),中国近代历史学家、国学大师。与钱穆、陈垣、陈寅恪并称为“现代中国四大史学家”。毕生致力于历史研究和历史教育工作,被评为历史学一级教授。 吕思勉是史学界公认的书籍读得多的学者,二十四史通读数遍,为学界同人传为美谈。吕思勉国学基础深厚,治史的意趣却不保守,五四时期,他反对文言文、提倡白话文的“文学革命”深深地影响了史学著作的语言风格。吕思勉研究历史,他把历史的功能和历史教育的功能相联系,论述了历史教育的目的。他对历史教育目的是求知过去,以明白现在。
一本畅销不断的国学著作 自出版以来,重印190余次
古代的平民教育,有其优点,亦有其劣点。优点是切于人的生活。劣点则但把传统的见解,传授给后生,而不授以较高的智识。如此,平民就只好照着传统的道理做人,而无从再研究其是非了。大学中的宗教哲学,虽然高深,却又去实际大远。所以必须到东周之世,各机关中的才智之士,将其(一)经验所得的智识,及(二)大学中相传的宗教哲学,合而为一,而学术才能开一新纪元。此时的学术,既非传统的见解所能限,亦非复学校及机关所能容,乃一变而为私家之学。求学问的,亦只得拜私人为师。于是教育之权,亦由官家移于私家,乃有先秦诸子聚徒讲学之事。 社会上新旧两事物冲突,新的大概都是合理的。因为必旧的摇动了,然后新的会发生,而旧的所以要摇动,即由于其不合理。但此理是不易为昔人所承认的,于是有秦始皇和李斯的办法:“士则学习法令辟禁。”“欲学法令,以吏为师。”这是想恢复到政教合一之旧。所以要恢复政教合一,则因他们认为“人善其所私学,以非上之所建立”,是天下所以不治;而当时的人,所以要善私学以非上所建立,全是出于朋党之私,所谓“饰虚言以乱实”(《史记·秦始皇本纪》三十四年),这固然不无相当的理由。然古代社会矛盾不深刻,政治所代表的,就是社会的公意,自然没有人出来说什么话。后世社会复杂了,各方面的矛盾,渐渐深刻,政治总只代表得一方面,其(一)反对方面,以及(二)虽非站在反对方面,而意在顾全公益的人,总不免有话说。这正是(一)有心求治者所乐闻,(二)即以手段而论,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亦是秉政者所应希望其宣泄的。而始皇、李斯不知“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论语·季氏篇》)。误以为庶人不议,则天下有道;至少庶人不议,天下才可以走上有道的路,这就和时势相反了。人的智识,总不免于落后,这也无怪其然。但社会学的公例,是不因人之不知,而加以宽恕的,该失败的总是要失败,而秦遂因之倾覆(秦朝的灭亡,固非儒生所为,然人心之不平,实为其最大原因之一,而儒生亦是其中的一部分)。 汉朝的设立学校,事在武帝建元五年。此时并未立学校之名,仅为五经博士置弟子,在内由太常择补,在外由县、道、邑的长官,上所属二千石、二千石察其可者,令与所遣上计之吏,同诣京师。这就是公孙弘所说的“因旧官而兴焉”(不另设新机关),但因博士弟子,都有出身,所以传业者寖盛(以上见《史记》《汉书·儒林传》)。至后汉,则光武帝下车即营建大学。明、章两代,屡次驾幸。顺帝又增修校舍。至其末年,游学诸生,遂至3万余人,为至今未曾再有的盛况。案赵翼《陔余丛考》有一条,说两汉受学者都诣京师,其实亦不尽然。后汉所立,不过十四博士,而《汉书·儒林传》说:“大师众至千余人。”《汉书·儒林传》,不能证明其有后人增窜之迹,则此语至少当在东汉初年。可见民间传业,亦并非不盛。然汉代国家所设立的大学,较后世为盛,事实上比较的是学问的重心,则是不诬的。此因(一)当时社会,学问不如后世的广布,求学的自有走集学问中心地的必要。(二)则利禄使然,参看第七章自明。前汉时,博士弟子虽有出路,究系平流而进。后汉则党人劫持选举,而大学为私党聚集,声气标榜之地。又此时学术在社会上渐占重要地位。功臣外戚及官吏等,亦多遣子弟入学。于是纨袴子弟,掺杂其中,不能认真研究,而易与政治接近,就成《后汉书·儒林传》所说的“章句渐疏,多以浮华相尚”了。汉末丧乱,既不能研究学问,而以朋党劫持选举的作用亦渐失。魏文帝所立的大学,遂成学生专为避役而来,博士并无学问可以教授的现状。详见《三国志·魏志·王肃传》注引《魏略》。 魏晋以后,学校仅为粉饰升平之具。所谓粉饰升平,并不是学校能积极地替政治上装饰出什么东西来,而是消极的,因为倘使连学校都没有,未免说不过去。所以苟非丧乱之时,总必有所谓学校。至其制度,则历代又略有不同。晋武帝咸宁二年,始立国子学。案今文经说,只有大学。大司乐合国之子弟,是出于《周官》的,是古文经说。两汉的政治制度,大抵是根据今文学说的。东汉之世,古学渐兴,魏晋以后,今文传授的统绪遂绝,所以此时的政治制度,亦渐采用古文学说了。自此以后,元魏国子、大学并置。周只有大学。齐只有国子学。隋时,始令国子学不隶大常,独立为一监。唐有国子学、大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都属国子监。后律学改隶详刑,书学改隶兰台,算学改隶秘阁。律学、书学、算学专研一种学问艺术,系专门学校性质。国子学、大学、四门学,则系普通性质。国子学、大学,都只收官吏子弟,只有四门学收一部分庶人,成为阶级性质了。这都是古文学说的流毒 (四门学在历史上,有两种性质:有时以为小学。此时则模仿《礼记·王制》之说:王太子、王子、群后的太子、卿大夫元士的适子,都可以直接入学,庶人则须节级而升,因令其先入四门小学。然古代所谓学校,本非研究学问之地。乡论秀士,升诸司徒,司徒升之于学,大乐正再升诸司马,不过是选举的一途。贵族世袭之世,得此已算开明。后世则用人本无等级,学校为研究学问之地,庶人的学问,未必劣于贵族,而令其节级而升,未免不合于理。将庶人及皇亲、国戚、官吏子弟所入的学校分离,那更是造出等级来了)。又有弘文馆属门下省,是专收皇亲的。崇文馆属东宫,是收皇太后、皇后亲属兼及官吏子孙的。总之,学校只是政治上的一个机关,学生只是选举上的一条出路,和学术无甚关系(学校中未必真研究学术,要研究学术,亦不一定要入学)。 把学校看作提倡学术,或兴起教化之具,其设立,是不能限于京师的。汉武帝时,虽兴起大学,尚未能注意地方。其时只有贤长官如文翁等,在其所治之地,自行提倡(见《汉书·循吏传》)。到元帝令郡国皆设五经百石卒史,才可算中央政府,以命令设立地方学校的权舆。但汉朝人眼光中,所谓庠序,还不是以提倡学术,而是用以兴起教化的。所以元帝所为,在当时的人看起来,只能算是提倡经学,并不能算是设立地方学校。这个,只要看《汉书·礼乐志》的议论,便可知道。隋唐时,各州县都有学(隋文帝曾尽裁大学四门学及州县学,仅留国子生七十人。炀帝时恢复),然只法令如此。在唐时,大概只有一笔释奠之费,以祭孔子。事见《唐书·刘禹锡传》。案明清之世,亦正是如此。所谓府州县学,寻常人是不知其为学校,只知其为孔子庙的。所以有人疑惑:“为什么佛寺,道观,都大开了门,任人进去,独有孔子庙却门禁森严?”当变法维新之初,有人想把孔子抬出来,算作中国的教主,以和基督教相抗,还有主张把文庙开放,和教堂一样的。殊不知中国本无所谓孔子庙。孔子乃是学校里所祭的先圣或先师(《礼记·文王世子》:
下编 中国政治史 第十九章 中国民族的由来 第二十章 中国史的年代 第二十一章 古代的开化 第二十二章 夏殷西周的事迹 第二十三章 春秋战国的竞争和秦国的统一 第二十四章 古代对于异族的同化 第二十五章 古代社会的综述 第二十六章 秦朝治天下的政策 第二十七章 秦汉间封建政体的反动 第二十八章 汉武帝的内政外交 第二十九章 前汉的衰亡 第三十章 新室的兴亡 第三十一章 后汉的盛衰 第三十二章 后汉的分裂和三国 第三十三章 晋初的形势 第三十四章 五胡之乱(上) 第三十五章 五胡之乱(下) 第三十六章 南北朝的始末 第三十七章 南北朝隋唐间塞外的形势 第三十八章 隋朝和唐朝的盛世 第三十九章 唐朝的中衰 第四十章 唐朝的衰亡和沙陀的侵入 第四十一章 五代十国的兴亡和契丹的侵入 第四十二章 唐宋时代中国文化的转变 第四十三章 北宋的积弱 第四十四章 南宋恢复的无成 第四十五章 蒙古大帝国的盛衰 第四十六章 汉族的光复事业 第四十七章 明朝的盛衰 第四十八章 明清的兴亡 第四十九章 清代的盛衰 第五十章 中西初期的交涉 第五十一章 汉族的光复运动 第五十二章 清朝的衰乱 第五十三章 清朝的覆亡 第五十四章 革命途中的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