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白(郭京飞、王千源、赵今麦主演同名影视原著,恶魔潜伏人间,十年千里追凶)(309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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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危险人格的人,否则他会拖着你坠入地狱,痛不欲生。 这是一部根据真实案件创作的惊悚小说,融合悬疑、刑侦、罪案、心理学等多重元素谋篇布局,人性之恶令人发指,读之既胆战心惊又欲罢不能,堪称中国版“沉默的羔羊”。 这一年,雪城的冬天奇寒彻骨。在一座普通的居民楼里,发生了一起惨绝人寰的分尸案,就连身经百战的刑警队长彭兆林见了都不禁毛骨悚然。他无法原谅自己的是,曾与嫌犯邓立钢在楼道里擦肩而过,谁知这一错过就是十年。邓立钢等人流窜各地疯狂作案,专门绑架勒索残杀“夜店女郎”,重案组辗转数省追凶却功亏一篑。这个犯罪团伙突然销声匿迹,他们通过非法手段洗白身份,过起安居乐业的日子。然而,彭兆林却时常从噩梦中惊醒,年轻女孩犹如待宰的羔羊,凄惨的哭声萦绕在耳旁挥之不去。 一条不起眼的信息撬开了尘封悬案,彭兆林踏上了千里缉凶的征程……
陈枰,国家一级编剧、作家;内蒙古人,游牧性格,随水草而迁徙。主要作品:电视连续剧《激情燃烧的岁月》《青衣》《民工》《推拿》《有你才幸福》《追赶我可能丢了的爱情》《三七撞上二十一》电影《天上草原》《白云之下》等。 其作品曾获第九届“五个一工程奖”、第二十届金鹰奖、第二十二届飞天奖、第二十三届飞天奖,2009年获“建国以来优秀电视剧编剧奖”。
著名编剧、作家陈枰的转型之作,这部作品融合悬疑、刑侦、罪案、心理学等多重元素,读之既胆战心惊又欲罢不能,堪称中国版“沉默的羔羊”。 受害者变成更残忍的施暴者,心向阳光或地狱,不过一念之间。 这部根据真实案件创作的惊悚小说,干净简洁的语言像手术刀一样,剖析出人性之恶,在为罪恶咬牙切齿的同时,也为正义得到伸张而欣慰。
雪城多雪,北回归线以南,秋阳似火;以北,寒风刺骨,江河封冻。雪城的雪,不是矜持地飘,是粗暴地泻,老天爷端着个大盆,从天上往下倒。狂躁的雪瀑布,瞬间让原野一片素白。我生长在雪城,从小喜欢寒风打脸的滋味。沾冰挂雪的冬季运动,哪一项都被我干得服服帖帖的。 我不是运动员,我是一个警察,我叫彭兆林,当警察是我父亲的意愿。我从小精力过盛。爬墙上树;堵烟囱揭房瓦;往仇家的门上摔屎……如果一连三天没人上门告状,我妈都会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高考报志愿,老爷子逼我报了警校,说不给我戴上紧箍咒,一步走歪,就出溜到邪道上去了。警校毕业,从基层干起,派出所、经侦、刑警,一步一个脚印,现在我是雪城公安局刑警大队的探长。 前不久,接了个案子。一伙西南山区里的农民,结伴跑到雪城来,在二十几层高的楼墙外,一个窗台一个窗台徒手攀爬,进行入室盗窃。对他们来说,进二十层和进一层一样简单。盗窃得手,再顺原道爬回来。我们蹲守了三十六天,把案子破了。审讯时,嫌疑犯说,是村长领着他们进行的攀爬训练的,山里太穷了,他没别的本事,领着大家脱贫致富。 三十六天,不脱衣服不洗澡,身上的大小关节都锈死了。完成任务的第二天,我立刻组织了一场冰球赛。刑警队的弟兄们,穿球刀挂护具,兵分两阵,我带一队,杨博带一队,两队十二人,每组六个队员,在冰球场上激烈地厮杀着,双方队员身体不断发生猛烈地碰撞。这不是比赛,是一场歇斯底里地宣泄,十二条粗嗓门发出的吼声,震得人耳膜嗡嗡响。 冰刀在冰面上速度极快地滑行,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冰球在球杆的抢夺带动下,曲折迂回地往前冲。 “线路!线路!选择线路!”我扯着脖子喊。 顾京把冰球传到我的球杆下,我挥杆射门。杨博一个漂亮的扑救。球被他死死地握在手里。奶奶的!在球场上,这小子是我的天敌。 看球的人敲打着护栏喊叫欢呼。斗志充斥在周身的每一个角落,我率领队员 发起边角进攻,我叫大家保持阵型。 冰球又一次传到我的脚下,我一记穿裆球,把冰球射入球门。看台上的人吹口哨,喊叫。还有人把矿泉水瓶子扔进场子里。 杨博冲过来,把我扑到了护栏上。我摘下头盔问:“干一架吗?” “干啊!”杨博回答得相当干脆。 我俩把头盔、冰球杆、手套,甩落在冰面上。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观众席上的人,兴奋地有节奏地敲响护栏助威。我和杨博相爱相杀撕打在一处。彭队和杨队的守门员两腿伸直,无比放松地坐在球门口,看着我们打。我和杨博打得翻到护栏外面去了,被球员和围观者拉开。 我拍拍杨博的肩膀说:“有进步,兄弟!” 杨博回嘴道:“再有两拳就干翻你了。” “吹!小心风大闪了嘴!”我说。 从球场出来奔桑拿,把周身的毛细血管扩张一下,除掉三十六天积攒的垃圾。汗蒸房里,弟兄们赤身裸体,大汗淋漓,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刚才的冰球赛。 顾京批评林晖:“你们队的人举杆过肩,用膝盖顶人,赢得不光彩。” “你们队的人拿胳膊肘怼人,用冰球杆戳人,哪只手也没闲着。”林晖反唇相讥。 杨博说:“对咱们刑警队来说,冰球赛打架才是看点,打球那叫中场休息。” 男人们起哄:“对!说得太对了!” 蒸出来的热汗,顺着我的脸流到胸口,我靠着木板墙,看着屋顶发呆,。 杨博捅了我一下问:“想啥呢?” “能想啥?没白没黑地蹲守了一个多月,脑袋成了空心倭瓜。” 杨博二话不说,回手舀了一瓢水泼在滚烫的石头上,刺啦一声响,热浪扑面而来。墙上的温度计飙升到五十五度,我受不住这个温度的烘烤,冲出汗蒸室。我听到那小子在我身后哈哈坏笑。 冲到院子里,我扑通一声跳进了凉水池子。七度的水温,激得我全身肌肉紧缩,随后慢慢舒展,血液顺畅地在周身的血管里流淌起来。我脸朝上躺在水面上。大片的雪花飘飘洒洒地落在我的脸上。我冲着夜空扯着嗓门喊:“舒坦!舒坦啊!” 程果说我是火人,她说:“你脚下蹬着风火轮,心里揣着炭火盆,如果在你的屁股后面划根火柴,你会‘嗖’的一声,窜天猴一样上天了。” 程果是我老婆,她长相秀气,看上去小巧玲珑,发起威来声势浩大。我俩在一个幼儿园里长大,小学、初中、高中在一个班。她从小不爱跟女孩子玩,喜欢跟在男孩子的屁股后面跑。我们跟外院的孩子打架的时候,她站住一边给我递砖头。这是我喜欢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程果喜欢我,是从喜欢我的手开始的。她说,我的手长得比脸好看,骨骼结实,十指硕长。貌似养尊处优,实则灵巧能干。冬天我带她出去滑雪,她怕冷,手很快就冻僵了。我摘下手套给她暖手,她冰块一样的小手,在我掌心里由硬变软渐渐溶化了。后来她说,你的两只手烫得像烈酒开了锅,暖流瞬间窜遍全身,高度的老烧锅子上了头。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嫁了。 程果在财贸学校学的是会计,毕业后跟同学合开了一家布艺商铺,制作沙发套、窗帘、床罩,生意不错。我俩结婚一年后,有了一个儿子。儿子的名字取自我俩的姓,叫彭程。彭程从会走路开始,我就带他从事户外活动。杜绝娘炮,必须从儿童抓起!打冰球、滑弯道速滑、踢足球,我儿子都做得有模有样。 警察这个职业,是好人和坏人中间的一堵墙,面对的是社会上的黑暗面。我培养线人,黑社会的老大我也都熟,从小我妈就点着我的脑门教育我,有毒的犯病的你都不准进嘴!所以我从来不跟他们,做钱财方面的交易。新桥是我的辖区,是墙的另一边。这里拉活的、摆摊的、卖早点的都跟我熟,大家不分长幼都叫我新桥二哥。我在家里并不排行老二,他们是根据桃园三结义中,关羽的名号叫的,含忠义、仗义、守信之意。我这个人性子直,喜欢一条道跑到黑。不太招人喜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又不是人民币,怎么可能让人人都喜欢呢?。 我当刑警以后破案率高,受过多次嘉奖。碧水家园的碎尸案,终让我败走了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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