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行脚(309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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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作者简介编辑推荐精彩书摘目录
一年多以前的一个冬天,夜幕降临,伦敦的上空开始飘雪。我独自一人,误打误撞走到了圣保罗大教堂门前。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圣保罗大教堂门前所在的主要街道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五颜六色的帐篷,帐篷上扯满大大小小的字条,像布达拉宫前的帷幔。孤独的行脚,那些我的生活经历……
  女,1990年生于哈尔滨。出版《记忆是一种抵抗的姿态》《城门外的独行游荡》《孤独的行脚》。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现于海外求学!
他们会记得吗?———等待是孤绝者最漫长的回答。 诗人在等待灵感中荒芜了狂狷。舞蹈者在等待登台之前已厌倦了练习。钢琴家独守琴键上散落的音符不情愿赢来了白发。以及千千万万个习惯了等待的人,因为无望,遂将等待转化为唯一的目的,而最终忘记了自我救赎的意义。 当一个人被外界隔绝,主动或被动,都容易在心底产生对自己的唾弃。这种蔑视感深深埋入诗人的神经,却并不时时发作,而是找准一个恰当的时机,如同荒原上强劲的风一般长驱直入,摧毁意念。 诗人明白,他可能在静穆之中等待命运无意中带来的转机,也可能因为没有尽头的等待而选择隐居,或者干脆就此向人世告别。贝克特为世界展现的种种荒诞乖谬的戏码,实则不免是人类尴尬处境中最为真实的一幕。 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你们究竟在等待什么呢? 转机最终没有出现,先前构想出来的一切意义都因为无法克服的隔绝和灭寂在一夜间崩塌,接着就是重构自我的诞生。这整个过程如同孕育生命,若是难产,则会发生死亡。对于那些不了解孤绝者的人而言,自绝和自弃都是不可理喻的,至少是可以转移和克服的。这些人自以为聪明,心安理得,选择偷生、苟活,摒弃意义。 只有孤绝者自己清楚,除非同时消灭肉体和意念,否则永远无法实现自我拯救。或许会有人怀疑,自我拯救究竟有什么用?是不是太多的东西都为了有用而存在,为了淘汰无用而活跃于世,包括自我拯救所面临的撕裂般的考验。 据说,天才和疯子之间只有一步之遥,因此许许多多卓越的灵魂都距离疯癫最近。他们如孩子般抽搐着病怏怏的身体,不接受世人的劝慰和科技的救治,执念于同上帝相通,不经意间向人们传达神的旨意。 可惜这世界上大多数的人不过是平常人,或者说是平凡人。也正是他们制定了这个世界的评判标准和行事规则,正是他们利用自己的好恶来断定疯与不疯的区别。因此太多天才在无奈之余就此泯灭卓越的灵魂,再偷偷构建出另一个平庸的灵魂供世人消费和评判。这样的天才无疑生存在痛苦的夹缝之中:一面装作“正常”同庸俗对话,一面抑制内心的冲突任由才华干涸。当然也有大部分天才都选择隔绝性的逃避,而非适应性的构建。他们自知他们仅仅能够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呼风唤雨,走出房间便不免成了落魄的乞丐,沿着物质的街衢乞讨。于是他们选择永不踏出这房间一步,甘愿自闭、寡言、抑郁和执拗。他们几乎成了定义中“精神病”的代名词。或者他们自身就是精神病的案例。 有谁想过去怜惜他们的处境呢?想过怎样可以抚慰他们受伤的心呢?事实是,没人觉得他们受过伤、正在受伤,而是自认为他们伤及的是无辜的大多数。总之,他们成为异类。滑稽的是当他们不幸离开这个折磨他们已久的人世,向另一个世界寻觅雄奇思想的安放之处时,他们的思想又往往被搬上高高垒起的神坛,接受原本让他们避之不及的朝拜。 他们享有的,是世人最为不屑的“来世”的名誉和敬重。滑稽的是,恰恰是这些不屑于不可感知的名誉和敬重的人,决定了他们“今世”的地位。这对他们而言当然无关紧要。毕竟最为惨烈的痛苦与隔绝已然在人世之中经受,其余的奉承和赞誉都应该留给神明享有。他们得到了什么呢?除了虚无的名?
自序 文学:帮助孤独的人类克服恐惧 孤独的行脚(关于生存、诗意与别离) 他们会记得吗?———等待是孤绝者最漫长的回答。 陷入孤绝:诗人的华章 暗恋 星星与吉他曲———关于大学的诗 诗酒趁年华 背起行囊,我是理想的追逐者;放下行囊,我一无所有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因为爱情 阴霾与杀戮 停下来,看一看风景 我愿用一切换你岁月常留 相逢何必匆匆 对不起,我不是个歌颂者 早教 雾都为什么 革命之路有多远? 卡夫卡与桑塔格 城市间的流浪者之歌——关于波德莱尔与北岛诗歌中的“漂泊” 包法利夫人死了 惯于阐释与乐于阅读 残忍的复仇与坚忍的等待 最初的与最后的高贵 为思想生活何以可能 浴火重生 孤独与死亡的忠实歌者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