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了的情绪(31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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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轮啊! 你是黑暗的反抗者, 你是上帝的不肖子, 你是自由的歌者, 你是强暴的劲敌。 飘零啊,毁谤啊…… 这是你的命运罢, 抑是社会对于天才的敬礼? ———录自作者“怀拜轮”
蒋光慈(1901-1931),原名蒋如恒(儒恒),又名蒋光赤、蒋侠生,字号侠僧。“五四”时期参加芜湖地区学生运动,民国13年赴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回国后从事文学活动,曾任上海大学教授。著有诗集《新梦》、《哀中国》,小说《少年漂泊者》、《野祭》、《冲出云围的月亮》等。
一、死去了的情绪 文学与革命有什么关系呢? “文学是超乎一切的,诗人和文学家决不受环境的支配决不应参加环境的变动,决不应问及什么革命不革命……”也许有很多的人,尤其是自命以艺术为至上的诗人文学家是这样想罢。但是在事实上,诗人总脱不了环境的影响,而革命这件东西能给文学,或宽泛地说艺术,以发展的生命;倘若你是诗人,你欢迎它,你的力量就要富足些,你的诗的源泉就要活动而波流些,你的创作就要有生气些。否则,无论你是如何夸张自己呵,你终要被革命的浪潮淹没,要失去一切创作的活力。 当群众忍受不了压迫,而起来呼喊,暴动,要求自由,高举解放的红旗,而你,诗人,站在旁边形同无事,或竟旁观也不观一下,或向群众说道:“这又何必呢?我们要严守美妙的和平,我们应当文明些……”在这时候,那怕你的诗做得怎样好,你的话怎样有音乐的价值,你相信你自身是如何的高尚,但是又有谁注意你,需要你,尊崇你,静听你呢?你将为群众所忘记,或为群众所咒骂,所唾弃;或者有一部分失去权威的少数人要欢迎你,说你是他们的,但是他们是失去权威的,是要做死亡的呻吟的,是没有再生动的希望的,能够给你一点什么呢?依附旧势力的诗人永远开辟不出创作的源泉,——事实上是如此呵,我们看一看俄罗斯的文学就可以晓得了。 俄罗斯文学革命运动的因果史,朵斯托也夫斯基,托尔斯泰,涅格拉梭夫,杜格涅夫……与俄国革命运动有什么关系,这是另一问题,我们暂且不说,且说一说十月革命时代的俄国文学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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