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石榴花(308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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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2000—2006年,以改革开放后,河北平原某地第一代农民企业家的经营之路为背景,围绕一个乡镇企业家的家庭生活写,写他们的家庭成员由于婚外恋使这个本来兴盛的家庭分崩离析,企业走向没落。目的是纯洁人们的婚恋观,让人们明白必须在生活享受的诱惑前保持冷静的头脑,才能把自己的家庭经营好,把企业做好。用批判的手法,警醒我们年轻人,我们的青春如何留下值得回忆的痕迹,我们可不可以从我们自身做起,用我们年轻的血,来追求正义,建立正直良善的社会,使我们纯真的天性不在世俗中泯灭。
那年是千禧年…… 袁紫烟的一头秀发刚刚染成了浅栗色,直直地垂到腰际,她在穿衣镜前欣赏着自己细嫩光洁的粉脸,又轻微地扭动了一下柔软的腰肢,那缎子样的秀发也微波荡漾地摆了摆,像在做洗发水广告。她轻轻地笑了笑,她的眼神里总有一种望穿秋水的淡淡的哀愁,其实是内心的空虚无处可去,便罩在了一对透灵的眼睛上,你瞧,那镜中的美人也会心地笑了,像心中有鬼似的,长长的睫毛一合,遮掩了许多已渐遥远的故事。如水的岁月,沉淀了泥沙,剩了清凉凉的一层,没了痕迹……她轻叹了一口气,回声在室内漾开,她转过了身,转了身也许就听不到往事的回音了…… 楼下已传来纹纹、绣绣、宝宝的尖叫声、争抢声、张姨的劝责声、“吃饭了!吃饭了!”的吆喝声。孩子多了就是这个样子,像极了夏日里树上的一窝蝉,雨刚过,它便声嘶力竭地喊起来:“知了——知了——”漫长而烦躁,也不知它到底知道了什么,了然了什么,彻头彻尾的一群白痴。 紫烟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餐厅里的饭菜已摆好,张姨在给宝宝洗脸,在她给宝宝拿毛巾之际,宝宝乘机把一只水枪装饱了水,冲着绣绣喷了满头满脸,绣绣捂着眼哭着闹着,纹纹赶紧前去救护她,替她擦脸上的水。张姨气得直跺脚。 紫烟沉了脸大声说:“宝宝——!” 宝宝听到呵斥,握着水枪的手不觉一颤,他抬头看着妈妈,两眼一眯,嘴角一扯,坏坏地笑了,他头上川字形的几绺头发也好像笑了一样。 那笑容牵扯着紫烟的神经,有一个人的影子躲在那笑容背后,那人也笑了,比宝宝的笑更加响亮而猖狂。紫烟的心一抽一紧,继而满腔烦恼涌上来,她哑着声说:“笑什么笑?越来越没规矩,快吃饭去!” 宝宝说:“我不吃——” 纹纹、绣绣穿着同样式的小白裙子,晃来晃去,像两束捆好了的茉莉花,如果有人要,正心烦的紫烟愿意马上送人。 纹纹跑过来,涨红了小脸报告着:“妈妈——妈妈——宝宝不听话——” 纹纹6岁了,秋天就要去读一年级了,她长得细眉小嘴,小圆脸,不像紫烟,也不像她父亲玉缘,倒有点像她的奶奶佟小花。本来她是第一个孩子,紫烟很喜欢她,然而,当她脸上掠过佟小花的神情时,紫烟便会无端地堵了心,可她又是最懂事的一个孩子,很知道看紫烟的脸色,也知道让着弟妹,在三个孩子中,她是个小管事的。绣绣4岁,很漂亮,端端正正,遗传了玉缘的五官样式,可是她显得可有可无,她刚生下来没几个月,紫烟就又怀了宝宝,绣绣便断了奶,靠跟张姨吃奶粉长大,等宝宝生下来,一家老小的万千宠爱都在宝宝身上,已很少关注她了。 紫烟蹲下来把宝宝揽在胸前,给他扯扯皱了的衣服,尽量柔声说:“宝宝听话,不许欺负姐姐,安心吃饭,吃饭长大个,不吃饭长成小蚂蚁……” 紫烟不会哄孩子,她听着自己哄孩子的声音似乎很遥远、很虚情,自己听着都不舒服,她强压着无奈与厌烦,把宝宝拉到饭桌前。这几个孩子从她的肚子里一个个叽里咕噜地出来,成了一个个活生生的小人儿,把她带进纷繁的真实的生活里,爱她们吗?不爱吗?什么是爱?她找不到答案,她做了她们的妈妈,她只看到日历一页页撕下去,没有亮色,没有情调,日子随着地球的转动一日日转下去,生活不会停,人心却慢慢地做了茧,死了,她的光鲜靓丽,只是沉静的水面上泛起的一点点浮光。 张姨给绣绣擦了脸,绣绣的哭声渐止住了,她不去亲近她的妈妈,她似乎跟张姨更亲一些,张姨嘟囔着:“宝宝越来越调皮了,追又追不上,捉又捉不住,我也上了年纪了,真怕他磕着碰着。……我担不起责任啊,唉……” 紫烟听了张姨的抱怨,也体谅她照管几个孩子不容易,便平静了一下心情,淡淡一笑,说:“我昨天到公司里转了一圈,有个叫秋月的,人比较干净利落,有点文化,明天让她来带宝宝,希望你能多指点她。” “是吗?但愿这个比较可靠。是哪里的人啊?多大了?” “大概是天津那边的吧,20来岁。具体情况我也没细问。”
第一章回到小镇 第二章独立女性 第三章初恋时光 第四章 老来得子 第五章如果爱你 第六章一蓑烟雨 第七章爱恨迷离 第八章雾里观花 第九章你好我好 第十章也说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