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多论诗(31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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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杂论》是闻一多先生的一本名著,其中的文章大都发表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报章杂志上,后来汇编成册。书中内容涉及类书与诗的优劣,宫体诗的堕落与自赎、著名诗人、诗人年谱以及诗歌翻译等多方面内容,故名曰杂论。这本小书是先生站在一个崭断的角度,以历史的眼光分析研究唐诗的结晶。文章论述精辟,所引诗歌皆具代表性;语言生动形象,兼有知识性和趣味性,读来颇为惬意。 《唐诗杂论》是闻一多先生的一本名著,其中的文章大都发表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报章杂志上,后来汇编成册。书中内容涉及类书与诗的优劣,宫体诗的堕落与自赎、著名诗人、诗人年谱以及诗歌翻译等多方面内容,故名曰杂论。这本小书是先生站在一个崭断的角度,以历史的眼光分析研究唐诗的结晶。文章论述精辟,所引诗歌皆具代表性;语言生动形象,兼有知识性和趣味性,读来颇为惬意。
闻一多(1899-1946),本名闻家骅,字友三,生于湖北省黄冈市浠水县,中国现代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坚定的民主战士,中国民主同盟早期领导人,中国共产党的挚友,新月派代表诗人和学者。代表作品《死水》、《红烛》、《七子之歌》等。
一 假定“游戏本能说”能够充分的解释艺术的起源,我们尽可以拿下棋来比作诗;棋不能废除规矩,诗也就不能废除格律。(格律在这里是form的意思。“格律”两个字最近含着了一点坏的意思;但是直译form为形体或格式也不妥当。并且我们若是想起form和节奏是一种东西,便觉得form译作格律是没有什么不妥的了。)假如你拿起棋子来乱摆布一气,完全不依据下棋的规矩进行,看你能不能得到什么趣味?游戏的趣味是要在一种规定的格律之内出奇致胜。做诗的趣味也是一样的。假如诗可以不要格律,做诗岂不比下棋,打球,打麻将还容易些吗?难怪这年头儿的新诗“比雨后的春笋还多些”。我知道这些话准有人不愿意听。但是Bliss Perry教授的话来得更古板。他说“差不多没有诗人承认他们真正给格律缚束住了。他们乐意戴着脚镣跳舞,并且要戴别个诗人的脚镣。” 这一段话传出来,我又断定许多人会跳起来,喊着“就算它是诗,我不做了行不行?”老实说,我个人的意思以为这种人就不作诗也可以,反正他不打算来戴脚镣,他的诗也就做不到怎样高明的地方去。杜工部有一句经验语很值得我们揣摩的,“老去渐于诗律细。” 诗国里的革命家喊道“皈返自然”!其实他们要知道自然界的格律,虽然有些像蛛丝马迹,但是依然可以找得出来。不过自然界的格律不圆满的时候多,所以必须艺术来补充它。这样讲来,绝对的写实主义便是艺术的破产。“自然的终点便是艺术的起点,”王尔德说得很对。自然并不尽是美的。自然中有美的时候,是自然类似艺术的时候。最好拿造型艺术来证明这一点。我们常常称赞美的山水,讲它可以入画。的确中国人认为美的山水,是以像不像中国的山水画做标准的。欧洲文艺复兴以前所认为女性的美,从当时的绘画里可以证明,同现代女性美的观念完全不合;但是现代的观念不同希腊的雕像所表现的女性美相符了。这是因为希腊雕像的出土,促成了文艺复兴,文艺复兴以来,艺术描写美人,都拿希腊的雕像做蓝本,因此便改造了欧洲人的女性美的观念。我在赵瓯北的一首诗里发现了同类的见解。 “绝似盆池聚碧孱,嵌空石笋满江湾。 化工也爱翻新样,反把真山学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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