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声文集·长篇小说3(泯灭)(308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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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声文集·长篇小说》囊括了梁晓声迄今为止创作的全部长篇小说,包括《雪城》《泯灭》《恐惧》《欲说》《浮城》《红色惊悸》《尾巴》《伊人 伊人》《黄卡》《政协委员》《缪斯之子》《重塑保尔·柯察金》《一个红卫兵的自白》《知青》《年轮》《返城年代》《生非》《懦者》等18部,分作20卷编排。这些作品真诚而又爱憎分明地记述历史,深入剖析复杂多变的社会问题,其中渗透了社会历史的变迁、风俗人情的移易、人性心灵的内省,从不同角度、不同层面史诗式地描绘了时代的全景,是“史性与诗性的综合体”,承载着重要的文学价值、史学价值和收藏价值。
梁晓声,原名梁绍生。当代著名作家。1949年9月22日出生于哈尔滨市,祖籍山东荣成市泊于镇温泉寨。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创作出版过大量有影响的小说、散文、随笔及影视作品。中国现当代以知青文学成名的代表作家之一。现居北京,任教于北京语言大学人文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 1968年到1975年曾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第一师劳动。 1977年任北京电影制片厂编辑、编剧。 1988年调至中国儿童电影制厂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电影审查委员会委员及中国电影进口审查委员会委员。 2002年开始任北京语言大学中文系教授。 2012年6月被聘任为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 2019年7月,获第二届吴承恩长篇小说奖。8月16日,凭借作品《人世间》获得第十届茅盾文学奖。 2019年9月23日,梁晓声长篇小说《雪城》入选“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
茅盾文学奖得主梁晓声文集 长篇小说精选
有过,抑或没有(代序) 屈指算来,我写《泯灭》已是十五六年前的事了。 出版社要再版,我便重读了一遍。 掩卷沉思,我问自己,当年将这部小说定名为“泯灭”,究竟想表达些什么呢? 人有信仰,才有操守,进而才有所谓“泯”,才有所谓“灭”。 倘并无,“泯灭”的指出又从何谈起呢? 小说中的翟子卿可有什么信仰么? 我以为,是没有的。 晓声呢?也没有。 这两个共和国的同龄人,从不曾是共和国的任何方面的宠儿,甚至从不曾被关注过,他们只不过是中国草根阶层的两个儿子。他们的成长过程,倒确乎是新中国一味强化信仰的历史阶段。那一段历史可曰之为“红色政治”。对于宠儿,自然或会成为信仰。一切言行、对错,唯以是否符合“红色政治”的准绳为原则。这样的人在从前的中国比比皆是,但子卿和晓声却都不是那样的人,“红色政治”只不过染红了他们的发肤而已。事实上,他们对于那“红色”,还每每心生怀疑和不安。 而人生在世,总归还是要信点儿什么的。 他们也就是信善而已。那是他们的母亲们给他们的信仰,与宗教没有任何关系。两位母亲只能给他们那么一点点有益的东西,是不知不觉中给的,于她们从未当成信仰来给。 那么,子卿也罢,晓声也罢,其实是两个那个时代的边缘人,是被漠视的大多数。他们在社会的边缘,不甘而又小心翼翼地活着。倘不小心翼翼,在当年他们都是有可能被“红色政治”一棍子打入另册,从此永无翻身之日的。 “改革开放”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一个从文了,一个经商了。 八十年代是中国人开始崇拜金钱巨大能量的“纪元年”。 本就没什么信仰可言的人,于是转而向金钱顶礼膜拜,自然而然地合乎规律。 子卿宁为金钱之奴,晓声面对金钱的诱惑苦苦挣扎。 他们都挺可怜的。 富并不见得会使人注定富得“只剩下了金钱”。 没有信仰因而并无持久操守却又渴望暴富机会的人,一旦富了,才会富得“只剩下了金钱”…… 子卿连母亲给他的那么一点点有益的东西也丢掉了…… 晓声又能握持住多久呢? 金钱至上的时代,穷也罢,富也罢,其实人之心灵上都是可怜的。 我的这部小说也只不过揭示了那样一种可怜而已。 梁晓声 二〇一二年十一月一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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